传言中的哪样,有意接近太子的心机女?
舒以宁摸不准对方的来意,是彰显优越还是利益交友呢,可无论是哪种对着她都没必要啊。
所以她的应对方式就是面无表情,不为所动。
那拉氏好似猜到了舒以宁会是这个反应,早就听说启祥宫舒贵人心高气傲,从不主动与人来往和姐妹相称。
她现在只是个庶妃,眼下正是孤立无援的状态。要巴结嫔位妃位需要常常低声下气她自觉做不来,跟之前受宠的舒贵人交好倒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办法。
“刚在承乾宫听姐姐说的话,其实嫔妾觉得皇上心里现在还是有姐姐的,姐姐也不必过于担忧。”声音细柔,一字一句都是满含关心之意。
舒以宁心里奇怪,这人难道没发现她当时说的是瞎话嘛,还是故意说这些有其他的意思暗含在里边儿?
不过她也懒得琢磨,只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:“谢谢你的好意提醒,想你也知道我昨晚没睡好,所以现在要回去补眠了,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那拉氏愣了一下,没想到舒以宁这么油盐不进,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摇摇头,然后眼看着人离开。
回去的路上还是跟端嫔一路,皇上去看七阿哥的第二日端嫔就来找了自己,并且很坦诚的说了皇上在长春宫的警告,还打趣皇上这是为自己说话。
舒以宁倒不这么想,康熙应该只是想展现自己的权威而已。
回了启祥宫,还真睡了一觉,醒了之后,丹青劝她出去逛逛,不过被她直接拒绝了。
有什么可逛的,出了启祥宫能看到的除了宫墙还是宫墙,然后就是头顶的那一小片天空,唯一的御花园离自己不仅很远还小得可怜。
舒以宁真担心自己有天在这里抑郁而终。前世因为人压抑,活过来又因为环境压抑。
好像等畅春园建好之后,康熙之后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居住办公在畅春园,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有没有机会能跟着去园子里主。
正憧憬着未来在畅春园的生活,突然收到皇上召她乾清宫伴驾的旨意。
不管是承乾宫请安还是乾清宫伴驾,都算得上是消磨时间的活动,她现在倒没有之前那么逃避了。
在乾清宫的门口正好迎面碰上从殿内出来的荣妃,舒以宁行礼的时候,荣妃很善意的忙把她扶起来,还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:皇上在里边儿正等着你呢。
怎么有种像是班主任挨个找同学谈话的感觉…
荣妃今日是为了胤祉的事来,虽说是太子求的情,不过最终改变想法的还是皇上。无论如何,她这个做额娘的都要亲自走一趟来跟皇上道个谢,也为那日在钟粹宫的不欢而散先低头赔个不是。
舒以宁进屋的时候看见康熙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碗汤羹,应该是荣妃送过来的。她刚刚注意到荣妃身后的宫女手里还提着个膳食盒子,相比较自己两手空空好像有些对比过于鲜明。
她有点好奇是什么汤便多看了几眼,又琢磨着下次自己是不是也得带点东西过来。
“你不会是想吃吧?”听康熙的语气和论调都不像是随便说说而已,似乎是真这么以为。
她在康熙心里的形象就是这样的吗?
“臣妾只是觉得荣妃娘娘真是心灵手巧,臣妾看着实在是惭愧。”
“哼,朕还以为你不知道呢。”
舒以宁噎了一下,淡定开口:“臣妾当然知道。”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。有是一回事,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“听说你昨晚没睡好?”
舒以宁心里一咯噔,不愧是乾清宫,消息得的这么快。不过到底是谁这么无聊,连后宫妃嫔之间的几句话都要汇报的这么清楚,真是闲的慌。
“臣妾睡得挺好的。”
“臣妾只是不想跟惠妃娘娘争辩。”怕康熙不信,舒以宁又特意解释清楚。作为皇帝,应该不喜欢拈酸吃醋的妃嫔吧。
康熙看着她先是不出声,然后从手边的一个盒子里拿出来个东西,随意扔到桌子上,然后就把目光回到手里的折子上。
舒以宁走上前才看清楚了,是自己之前送给康熙的荷包。这是什么操作?要还给她?
她伸手拿起荷包,发现里边好像装着什么硬硬的物件儿,解开系绳拿出来看,是一个印章,下边刻着“以宁”两个字。
舒以宁敛去眼底的惊讶后才抬起头,发现康熙也正抬眼紧凝着自己,深眸湛浓。
第44章
那天康熙拿着她的画看又问起她的名字的事丹青后来给她说了,不过她没放在心上。
印章做的是个葫芦形状,粉青色的和田碧玉,上面还挂着个同色系的多宝穗子,上面刻的名字字体是舒以宁平时习惯写的正楷。
不得不说,康熙的审美的确不错。
“皇上这是送给臣妾的吗?”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意思,
“原来你那奴才跟朕说的是假话?”
忽略了康熙话中的调侃,舒以宁迟疑了下又问道:“这确实是臣妾的名字,只是皇上为什么要送臣妾这个?还放在这个荷包里?”
“告诉你给人送东西的基本礼数。”康熙直截了当的说明原因。
什么礼数?舒以宁霎时有些懵。她怎么好像听不懂康熙说的话。
她暗自琢磨了一会儿,手上摩挲着印章上的纹路。
康熙把这个荷包还给她,还在里面放了东西,是在暗示她自己送个空荡荡的荷包不合规矩?那当时为什么不说,怎么过了这些天突然又开始兴师问罪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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