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章将宜真扣在怀中,以吻封缄。
她这样温柔,这样娇弱,又有一颗那样软的心,可在面对他时,为什么总这样心狠。
殷章紧紧的抱着她,几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。就这般合为一体,以后便再也不用魂牵梦绕,牵肠挂肚,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她。
他大胆而放肆,灼热的手落在腰背处。
宜真心跳的飞快,呼吸都乱的不像样子,整个人都有些颤,几乎软倒在了他的怀中。
“你疯了!”好一会儿,殷章终于退开,宜真立即低斥。
这可是在宫里,在重华宫!
这宫中上下内外,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这个太孙。他也敢这样乱来。
“我是疯了。”殷章与她鼻尖相触,紧紧盯着她的眼。
“表姐,我早就疯了。不然我怎么会对你生出这种心思,又怎么在你说要离开的时候,心痛的好像碎掉了?”
他的眸很黑,这般近的看着,像一汪不见底的深潭,而现在,潭水掀起翻天的波涛,里面的难过和痛苦那样真切,满的似乎要溢出来。
宜真呼吸一滞,心中闷痛。
“表姐,你不信我。”殷章说。
他很清楚,宜真说的这么多,归根究底只有一个原因,她不信任他,所以不觉得他能做到,不觉得他会坚持到最后。
宜真抿唇,想解释两句,但最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,便又沉默,但殷章看着她眸光闪动,片刻之后,却浅浅的笑了。
“但是没关系。”他侧过头,轻轻的在宜真眉心落下一个吻。
“迟疑,犹豫,忐忑,都是人之常情。”殷章如是说,眉目温柔,浮现起轻笑,道,“只要是表姐你,怎么样都无所谓。”
宜真心中巨震。
“表姐,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殷章如是说,笃定诚恳,仿若誓言。
“阿瑾!”宜真心中一跳,莫名有种不妙的预感。
殷章微微笑了笑,又去吻她。
宜真下意识躲闪,但后颈被按住,唇上霎时滚烫。
看着殷章靠近的面容,她忍不住眨眼,再不敢睁开。不同于刚刚心中恼怒担忧,刚刚殷章所说种种正触动她的心神,不觉间她的思绪尽数落在这个吻上。
莫名的情绪滋生。
她不再动,安安静静,给人一种乖巧之感,殷章心中一热,越发依依不舍。
如此好一会儿,他才退开。
宜真回神,面上早就被刚才后知后觉生出的羞赧染上红霞,她一伸手拂开殷章的手,转过身开始收拾乱了的衣衫。
皱起眉,满是恼怒嫌弃。
殷章失笑,满脸餍足,如偷了腥的猫,凑过去亲亲热热的帮宜真整理起来。
宜真羞恼的瞪他,可他满脸的笑竟毫不在意,弄得她也没法子,只好收回。
只是不知不觉的,心中的怒火已经散去大半。
殷章手脚很是利落,一番忙碌,很快就帮着宜真收拾好了,最后目光落在她的唇上,略有些烦恼般。
“怎么了?”宜真忐忑的问,伸手去碰自己的唇,触手生热,唇麻麻的,不由皱眉。
宜真的唇一直是淡淡的粉,可眼下却红艳艳的,如熟透了的樱桃般。
殷章心中涨满热意,低声说了出来。
“什么?这怎么办?”宜真顿时有些急了。
她一会儿要离宫回家的呀,一路上那么多人,她总不能把连遮着吧?
殷章看的失笑,宜真一恼,伸手掐了他手臂一下,结果触手生硬,反倒弄得自己手疼,顿时更气了。
“你还笑?!”她怒哼。
“不急,别担心,我这儿有药,先试试。”殷章说着,拉着她的手往寝室里去,扶着她的肩在床上坐好,转身很快就找到了小玉盒。
“之前跟师傅习武,难免会受些皮肉伤,祖母就让太医院配了这药给我。”
说着话,殷章用指尖取了药,站在宜真面前,弯腰细细的为她上药。
药膏是油脂般的白色,推开后带来一种清凉感,宜真略感受了一下,觉得唇没那么热了,那股麻木的感觉也开始退去了。便就不动,安安静静的让殷章给她涂。
殷章不觉抿唇,克制住自己再去亲亲宜真的冲动,总算抹好了。
“还红吗?”宜真立即问。
“好些了,得再等会儿。”
“可我们俩在屋里已经有一会儿了!”宜真顿时烦恼。
“没事儿,我去开了门窗,不让他们进来就是。”殷章配合的压低声音回复。
“也行。”宜真点头,忍不住又瞪他。
“都怪你。”
“怪我。”殷章立即认错,只心里想着,下次还要这样。
说话间他自然而然的拉起宜真的手出去,让她坐好,才去开了门窗,还不忘装模作样的冷着脸,做出刚才和宜真争执的样子来。
外面守着的近侍们果然信了,不由越发忐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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